所以,要持五戒。随时心存善念、行善、尽量帮助别人。就一定会再生为好人,过很好的生活,也可能生活富裕,依布施多寡而定,也依布施意愿多寡以及布施的单纯心而定。
佛陀继续说。现在这是佛陀说的。「在身心两方面,都必须避免其他众生的身体与其衍生的产品,不穿取材自众生的衣物,不吃众生的肉和产品。」他讲得一清二楚。我逐字细读;那不是我说的。「我说…」佛陀说,佛陀说的。「我说这样的人,才能真正解脱。」如果不吃肉,最终也会解脱。
我想如果他们不吃肉、不穿或用动物制品,至少可以脱离三恶涂。由于他们继续奉行,长此以往就不再有恶业,业障极少。任何明师降临时,他们就能找到明师。明师会找到并救度这种纯净而业障少的人。如此一来,他们当然最终会完全解脱,迟早而已。所以佛陀才说这样的人,才能真正解脱。
佛陀说:「我在此所说是佛的教理。」意思是圣人的教理,不只是他的教理,他是指圣人、佛的传承、神圣的传承。「我在此所说是佛的教理。任何与这些相反的解释就是波旬的教理。」指外道或无神论者所讲。不是真正的教理。
「此外」,佛陀现在接着解释别的戒律。我们讲过断淫,不再有淫念,又刚讲完断杀这条戒律,现在佛陀继续进一步详细说明断偷。佛陀说:「再者,阿难,世俗世界中的六道众生,如果断除偷念,他们也不必不断轮回生死。」这些都是最重要的戒律,至少让人了脱较低等的生死恶道,之后再由明师逐渐提升。
佛陀说:「你们本来的目的,」指阿难和当时的僧众。「你们修三摩地,本是为了超脱尘世烦扰。如果不断除偷念,就不能脱离红尘。」指这个尘世,人间。
「纵然有点智慧,而且禅定现前,」意思是打坐入定,「如果不断偷,必定会堕入邪道。最高会成为精灵;中等程度会成为妖魅;最低程度会成为被魅鬼附身的邪人。」所以,没有好结果。他们全都没有好结果。上、中、下三种程度,都不是正道。
「这些妖魅群邪,也有自己的徒众。」想像看看。我以为只有我才有徒弟。现在连鬼也有徒弟。想想看。我本来很骄傲,现在一点也不骄傲了。连鬼都有徒弟。我有徒弟有什么了不起。「这些妖魅群邪,也有自己的徒众。个个都自称已得无上道,」意思是成佛、开悟,完全开悟,他们是这个意思。无上;他们的成就无可比拟。表示他们已经至高无上。
「我灭度后,」佛陀灭度后,「在末法时代,这些妖魅和邪灵将猖獗如炽盛野火蔓延,暗地里欺骗他人。他们自称善知识,个个自称已得人上法。诱惑并欺骗无明的人,或恐吓他们,害他们失去本性,妖魅所到之处,那户人家便耗散瓦解。」害人不浅的鬼魅群邪。
「我教比丘在指定地区托钵,是帮助他们放下贪欲,得到开悟。比丘不自己准备饭食,因此,在三界中的这个短暂人生结束时,他们知道自己是一次往返的人,此去就不复返。」佛陀此处所讲的三界是指这个世界,以及稍高世界,直到梵天世界。通过这些世界一直到通过梵天世界,才真正永久解脱。因此,在此情况下,如果比丘,出家人,一切行为举止都遵照佛陀以上的指示,他们必定会解脱,并知道不会再回来。
「一次往返的人,此去就不复返。」那佛陀为什么说一次往返的人呢?可能这些人已回来这个世界一次,已回来了。他们已生为人,出家人,但是永远不会再回来。如果他们上去较高等级,将永远不再回来;真正解脱。好,了解。
「贼人怎可穿着僧袍贩卖如来佛法,造种种业障,却说那都是佛法?」佛陀的意思是这些不配当出家人的人,他们不持戒,只是穿着僧袍而已,看起来像佛或出家人,他们骗人、贩卖佛陀,意思是只重复佛陀的话,却不做佛陀所做的事,一味骗人以获取名利,过舒适的生活,或要人尊敬、要人顶礼,只为谋取自己的利益。
因此,佛陀警告世人要提防这种出家人,就像耶稣一样,他早就警告门徒和后人:「要防备披羊皮的狼。」耶稣升天后,出现许多这种狼,他们宣讲耶稣的教理,却谋取自己的利益。这点确有其事,因为就连同一宗教里面也曾以上帝的名义打仗,发生很多流血事件,一样的上帝、同一宗教;并非不同宗教。现在还是一样,近年来,也还时有所闻。在同一宗教名称下,信仰同一位上帝,还是打仗、流血。真令人难过。
所以,佛陀继续说,这些所谓的和尚,所谓的假和尚:「将诽谤出家且受具足戒,属于小乘道的比丘。并使无数众生由于疑惑与误判堕入无间地狱。」
这些人不仅卖佛陀教理为自己图利,也误导他人落入错误的概念、错误的生活方式,结果全都堕入无间地狱。接受无尽的惩罚。毫无间断,不得喘息,无间地狱就是如此。毫无间断,剎那不停。有些地狱有茶点时间。我讲过那个故事,但这种地狱不得喘息;持续不断。求死不能、求生不得,没人帮助那里的众生,没人听到他们的声音。在那种地狱中,听不到任何圣人的圣号。在那种地狱时,连一剎那都不会想到像圣人、佛、耶稣等,任何圣善。是那种情况使然。让罪人完全遗忘一切,受尽毫无间断的痛苦,连一剎那都无法想起佛或任何圣人。堕入这种地狱很可怕。罪苦永不间断。所以才说无间地狱。
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堕入这种地狱。拜托要持五戒,至少不会下地狱。即使不相信我,不跟我学,也要为自己持五戒。不必相信我。只要当好人就好,能打坐就打坐;不能打坐,就持五戒。任何人持五戒,而且从不杀生,对谁都没有恶念,至少能再来当人。
这样的人,即使由于无明而吃肉,他们吃肉,但未曾亲手杀过动物。他们没亲手杀过动物,就还可以再生为人,在福报用尽之前,及时遇见一位明师。如果他们在尚有人身时遇见任何开悟明师,有力量让他们解脱,他们就是幸运儿。他们虽然有福报,仍必须是健全的好人,而且要心智清明,才能了解明师的教理并跟随明师。但是他们如果福报用尽,或变成身心不健全的人,即使遇见明师,也没用。他们不会懂明师的教理。他们须了解明师的教理,才能赞同、遵循。从而得到解脱。
所以,要持五戒。随时心存善念、行善、尽量帮助别人。就一定会再生为好人,过很好的生活,也可能生活富裕,依布施多寡而定,也依布施意愿多寡以及布施的单纯心而定。会根据上述成为有钱人、家境小康或清寒。
明师也不例外。并非身为明师,生活就可以为所欲为、不顾律法、不帮助别人、不同情别人、也没有善心,那也不好。其实,在成为明师之前,必须受过这一切训练。不然不能当明师。我的意思是,虽然已经成为明师,但前世的业障还没清付,还有一点业障,然后会多出双倍、三倍、多出一百倍,明师才比凡夫受更多苦。
「我说我灭度后,若有比丘决心修三摩地,能在诸如来的法相前,」意思是过去诸佛,「在身上燃一根蜡烛,或燃掉一根手指,」噢,天啊,「或在身上燃一炷香,他们在那个当下,将偿还无始以来的债。他们可以离开这个世界,永远没有种种烦恼。」烦恼意思是错误。「他们虽未能立即明白无上开悟之道,却已决心修无上法。」
现在,我要解释给你们听。在身上燃蜡烛或燃香,是因为佛陀已不在了。有些人很渴望解脱,所以在自己身上做某种些微牺牲。因此,大乘传统中的出家人,就像我以前那样,会在头顶燃香。我头上还有三个戒疤。有些人烧的戒疤更多,最少要烧三个戒疤,为了做一点牺牲。因为大家相信,像那样做一点牺牲,就会除去罪业。真正下定决心、坚心出家求道,帮助自己并为他人牺牲。这么做象征牺牲和不计个人舒适,将来要造福其他众生。因为出家人的理想是让众生解脱,帮助别人了解神圣教理,而非只为了自己。
总之,有些人之后烧更多戒疤。不过在出家仪式中,他们只给要出家的人三炷点燃的香。香会持续燃烧直到烧掉皮肤为止。香大约这么小,香会持续燃烧直到烧到皮肤为止,真的会痛。如果想烧更多戒疤,可以自己在家烧,因为出家受具足戒时,现场太多人了,所以没时间让人烧更多,但可自己在家烧更多个。当然,是已经剃度了才行,所以只烧柔嫩的皮肤,在最柔嫩的地方烧,在前面这里。象征忘我、自我奉献、自我牺牲,让自己记得必须竭尽所能帮助别人。所以,才有这段经文。我解释你们才更清楚。
如果要出家为僧或为尼,比方说那样,在大乘传统必须吃素。而且必须燃身,燃头部某处,燃头部比较简单,因为头发剃掉了,受戒之前就剃干净了,然后把香放上去烧,一直烧到头部皮肤为止。香烧到皮肤之后,香就熄了,只剩灰,他们会把灰拿走,并给烧戒疤的人一些凉西瓜敷在上面。他们人很好,很温柔照顾烧戒疤的人。
那些话是佛陀说的。佛陀留下许多方法教出家人净化自己,因为佛陀知道他灭度后,出家人也许不能遇见其他明师。即使遇到明师也不会了解、不会知道。如果继续信佛教,而且做诸如此类种种也会和佛陀有所连结,多少会得到一些帮助。
因此,无论遵循哪个宗教传统,那位祖师也会尽量帮忙。问题就在于—是人类自己拒绝。比方说,耶稣,耶稣时时都尽力帮忙,在无形中帮忙,人类却拒绝他。或甚至是佛陀转世或任何明师,人类都拒绝。他们在等待弥勒佛,他们在等待基督复临,三临、四临;永远都在等待。
所以我才不想创「清海教」。我如果将我们团体登记成一个「教」,我们会有比较多优待,做起事来比较容易。做什么事都会比较容易,因为我们会是一个宗教。没有人能碰我们,但我们只是一个协会。即使如此,人家仍认为我想做什么。我「是」想做什么。我想唤醒你们和其他人,能唤醒谁就唤醒谁。
任何明师下来,处境都千辛万苦。任何明师下来以后,人类会从中造出异端;会从中创立「教派」,以后别的明师来或同一位明师转世再来,自己以前的教理会带来困扰。
我以前告诉过你们,在我的道场,以前在西湖或别的地方,我都没有任何建筑物。我的钱都用来帮助穷人,帮助比我们不幸的人。我说,你们还有家可回。街友没有家可回。灾民无处安身。即使你们在这里淋湿,明天回家就有干衣服。即使你们坐在帐篷里,又如何?你们还有帐篷。灾民连帐篷都没有。街友连帐篷都没有。因此,我把钱用在别处。我根本不盖道场,我还告诉你们:「别担心,等我往生了,你们会有很多教堂,也许啦。」清海教堂;有可能。你们看佛陀,他在世时要去托钵,而现在,到处都有漂亮的寺庙。如果佛陀转世再来,他也许要花钱买票才能进去,必须买香或水果供养或做些什么,或必须登记为佛教徒等,或像任何宗教一样。
我在喜马拉雅山时,我通常坐在外面,在石头上打坐或在外面某处,在森林里或某处。但有时太热或太冷等等,我会到寺庙里面打坐,出家人却把我赶出去。「出去!不行,你不能坐这里。」我只是坐着打坐而已,我的脚麻了之类的,跑得不够快,所以我就爬出去。「好,好,好,我在走了,在走了,」意思是我在爬了,爬出去;确有其事。也许我应该供养什么的。我在喜马拉雅山时,几乎身无分文。